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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双耀】逆臣

很久没写古风了,复健一下,但愿还能看。
将军耀X王爷黯,剧情向。
本文设定是互攻,私心偏耀黯多一些,王黯私设颇多,雷者慎入。文笔渣人物可能有偏差,介意慎入。
最后祝自己生日快乐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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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雪初下,京城内一片白茫茫。天色渐晚,街上行人匆匆。许多人家早已点上烛火,细细看去也是一派融洽暖景。

王耀负手立于窗前,凝望远山银装素裹。窗外红梅盛开,阵阵幽香飘入房中。

此时门外传来几声叩门。

“进。何事?”

“将军,属下无能,八王爷还是没能找到。”

“不必自责,他一向这个性子。”王耀一脸淡然,缓缓行至书桌旁坐下。

“可,八王爷已有七日未归。”李副将很是为难,“怕只怕太后那边......”

“无妨。”王耀随手拿起一个折子打开细看,“他有武功傍身,平日钱财富足,不必担忧。”

言下之意就是等他玩够了自然就会回来。

李副将张了张嘴,竟无言以对,只得退至一旁。

然而未过多久,一探子前来禀报:“禀报将军,八王爷找着了。只不过......”

王耀放下折子,眉宇间可见威严,“讲。”

“王爷说,要将军亲自去请。”

王耀语噎,与李副将对视一眼,相顾无言。他看向手中的折子,眼是放在上头,但心却是被乱了神。

“......罢。”王耀难得无奈叹气,只得放下折子起身,“还是我亲自请他回来吧。”

王耀出来时已是初夜,他顺着小路摸黑而去,不多时歌舞升平的醉梦楼就在眼前。他紧了紧身上鸦青色斗篷,呼出一口冷气,抬脚跨入了这莺歌燕舞之地。

他婉拒了几位贴身而上的美人,直步来到老鸨面前。老鸨一见了他脸上谄媚的笑吓得瞬间收了回去,她不安地扭着手帕,满脸诧异地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。

奇了怪了,都说这位年轻将军一向荤酒不沾,不近女色,怎么今日......

“大人。”她刚一出口,王耀却抬手示意她无需多言,单刀直入地问道:“八王爷此刻何处?”

“哦!知道的,待我叫个小厮带将军上去。”说完便抬手召来一小厮,亲自恭送请将军上楼。

王耀跟着小厮在长廊里走着,暗地里打量这烟花酒楼,不由得赞叹此地果然适合寻欢作乐。

“将军,已经到了。”

王耀点了点头,小厮便躬了躬身,退了下去。

他看了眼紧闭的房门,正要屈指叩门,却听到里头传来熟悉的清冷声音,“进来吧。”

王耀打开门,就看到名贵无比的八王爷裹着雪狐裘坐于塌上,一头青丝随意束起散落肩头,虽是慵懒模样,可那一双暗红眼眸戾气未减半分,面带笑意地望着自己。

“怎么,终于舍得来看我了?”

王耀笑着反手合上房门,“此话怎讲?”

八王爷王黯不屑地从鼻间冷笑一声,“哼,你早知我在此处,非得逼我叫人才能请你过来?”

王耀摸了摸鼻尖,毫无愧色,“我以为,你想玩得尽兴。”

王爷抬起小桌上的酒樽,灌满白玉酒杯,递到那人面前,“罚酒一杯。”

王耀笑了两声,握住那冰凉似玉的手,就着酒杯喝下去,“好酒。”他笑道。温酒入胃,他也胆大了些。将酒杯抽出后,轻揉着那只手也舍不得松,放到嘴边轻轻呵气。

“呵,”王黯勾起嘴角,嘲讽道,“大逆不道。”

“我大逆不道的事做的不多,比不得王爷。”王耀呵了半天暖气也未见其效,不由得皱眉怨道,“怎的如此冰冷?”

王黯收回了手,“我天生体寒。”

王耀在房里转了一圈,发现了几个暖炉,看样子竟是未曾用过。“为何不点上暖炉?”

正饮着温酒的王爷扭过头,语气不善,“那里头掺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,我不喜。”

王耀自寻了个火折子点上,熏香的气味盈满此间小屋,也暖和了起来。却没想刚转过头,就对上了一双带着愠怒的眼眸。

王爷微怒,“我不是说不要点了吗?”

自持耐力强悍的将军宽慰道:“不怕,有我在。”

王爷哼了一声,转过头没理他。

王耀倒也不介意,亲手将一点好的小香炉放到那人手上,王黯倒也没拒绝。王耀看着他气色渐好,总算放心了些,拿起酒樽为他斟酒,“既是体寒平日就应多注意些。来,喝酒。”

王黯撑起身子,抬了抬下巴,高傲无比,“喂我。”

王耀看了他半晌,王黯等了许久未见他有所动作,顿时不乐意了,“怎么,看我作甚?”

“不,只是觉得,王爷还真是......”王耀斟酌了一下,把“恃宠而骄”四字吞回肚中,“当今圣上都未曾有过这待遇,能让堂堂大将军斟酒,你竟还敢命令我喂你?”话虽是这么说,可王耀嘴角早已染上笑意。

“切,”王黯不屑回道,“你以为我稀罕?不喂就一边去,别烦爷。”

“是本将军错了,”王耀将酒杯送到那人嘴边,轻声哄道,“王爷,莫生气了。”

既然道了歉,王黯也不好再追究,倒也乖乖任由他一杯又一杯酒喂入口中。

来去几杯后,两人都已微醺。王耀早已脱下了那鸦青色斗篷,露出里头紧身微薄的玄黑劲装。王黯眯着眼看着那勾勒出的精壮腰身,问道“穿得如此单薄,不冷?”

“早年行军打仗,又长年驻守严寒边关,早就习惯了。”

“也是。你王耀十六岁就举旗反抗金兵,率领几千人马就敢对抗金兵近万官兵,一举成名。边关十二州哪个不识你威名?”

“错了,”王耀摇摇头,“不是几千,仅有八百余人矣。”

王黯挑眉,一脸戏谑,“谎报军情?”

“非也,只是为了能激励军心。”

“呵,那让我来数数看。二十岁封为骠骑将军,抵御金兵数次。二十三岁镇压淮阴王。二十五北上赶蛮夏,驱匈奴。二十九殿前封为上将军。王耀,你这一生也算是惊奇。”

“没想到王爷竟对我的经历如数家珍,我是不是应该感到高兴?”

“功高盖主,你高兴得起来吗?”

王耀一愣,沉默地看着酒杯,杯已见底。

“罢。我听说你开春就回燕北。什么时候启程?”

“我不走了。”

“什么!”王黯一惊,从榻上坐起,语气骤冷,“是谁的旨意?皇上?还是太后?”

“是我的主意。皇上已准。”

“王、耀。”王黯咬着牙,一字一顿地说道,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
“我心意已决。”

王黯怒而起身,抓起王耀的领子,一步步将他推至墙边。王耀的后背猛地撞上墙,背部传来一阵痛意,他低下头,王黯近在咫尺的暗红眼眸里燃着火,恨不能把他烧至殆尽。

“你知不知,皇上费尽心思把你边关调回是为何?!”

“我知。”

“你知不知,皇上封你做至高无上的上将军意欲何?!”

“我知。”

“你到底知不知,知不知......”王黯低下头,抵在他的肩上,声音嘶哑,“我护不住你了啊......”

王耀长叹一气,伸手将那人揽入怀中,闭上眼,“我亦知。”镇北王是他亲叔,边关旧部也多在燕北,他这是想助他远离朝廷。“可我,还是想离你近些。”

“京城凶险万分,可你却仍留在此地。”王黯冷笑着推开他,“枉费我一番好意。”

王耀似有犹豫,“黯......”

王黯双手捧住他的脸,命他直视自己,“王耀,你且看我。”

王耀看着与自己相差无几的脸,抿唇不语。

“是不是感觉像是在照镜子?你可还记得,当年的庆功宴上,一武将醉酒,指着我直言道与将军长得颇为相似。你知道他的下场如何?”

王黯讽刺地接着道,“不过区区几日,就在家中暴毙。”

王耀回想起那名直爽豪放的将军,心中怅然。

“赐你国姓?封你官爵?呵,这是我听到过的最讽刺的笑话。这本就是你应得的。”

王耀张了张口,却是无话可说。此言可谓字字诛心。

“他不可能容得下你。”王黯松开他皱褶的衣领,一步步退回塌边背对他。

“阿耀,你可知,在我心里,最适合坐在那个位子的人,应当是你。”

“王爷,此等话语,莫再提了。”

“罢,你不想做的事,我来。”他抚摸着那壶酒樽,里头的酒早已变凉,“你太过心软。”

“此话何意?”

“何意?你难道不清楚吗?”王黯回身看他,眼光越发狠厉,面上笑意更冷,“他坐着这位子如坐针毡,不如我帮他一把。”

“王黯!”他心下大惊。“你要做什么?”

“反正想推他下位的也不止我一个。王耀,我且问你,愿不愿帮我?”

王耀咬唇不语,不忍直视他眼。

“罢,罢,罢。我早知是这个结果。”王黯自嘲地笑道,“总归是我一厢情愿。”

“此事,太后那边......”

王黯不屑之意更甚,“她连王室遗孤都能视若陌生,又怎会为了个小小的八王爷与皇上作对?”

王耀犹豫许久,本想劝阻,但想到王黯那倔性比起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,几欲开口,却只得收回。

王黯一旦做下的决定,谁也无法动摇其左右。

“黯,何必呢?”

“阿耀,”王黯重新开了口,语气冷淡,“我不求你帮我。只求你将此事保密。”

王耀苦笑,“我并非不能守口如瓶之人。”

王黯漠然,背过身,竟不再看他一眼。

“你走吧。”

王耀望着窗边雪衣孤影,心中感慨万分,如若这时王黯转头看他,就能发现他眼中尽是说不清的情意。到最后,他眼中的情感深藏不见,他轻阖房门,独留一声轻叹,“王爷,近日风大,莫要受了风寒。”

王黯未回,只听着那人渐行渐远的脚步声,待回过神时,泪已落下。


王黯果不食言。

一月后,本是新春之际,八王爷率领一万军队与淮阴王旧部内外围攻京城,于深夜直逼皇宫。

彼时京城已是火光冲天,兵刃相接之声凌厉,哭闹呐喊之声惨烈。

王耀早已没了睡意,他行至窗边,听着外头兵荒马乱,心中回想的却是那人勾起嘴角时的笑,那笑容带着几分邪气,几分狂傲,带着与生俱来的桀骜不驯。

这才是真正的王黯,哪怕当了几年逍遥王爷,也磨不掉他的傲气。

哪会像他这般,诸多顾虑,只怕是没了当年那番不计生死的勇气。

王耀苦笑两声,暗骂自己太过懦夫。

可他又有何解法?不过是,心上仍有一人,让他无法轻言舍命。

门被人粗鲁撞开,灌进不少寒风。他看向突然闯入的李副将,倒也不计较,直言问:“现在情势如何?”

“禀将军,”李副将像是急匆匆赶来,想必也是未料到王爷的行动竟如此之快,“皇宫早已被叛军包围,现在外面到处都是叛军,御林军正在宫门殊死抵抗。”

“我们的军队呢?可有支援?”

“属下早就派出了几名传令兵,只是到现在都没有回音......”

王耀敛下眼,“不用费劲了,只怕他们早已将信令拦下了。”

“将军,这该如何是好?”

王耀敲了敲窗沿,语气无一丝波澜,“我府内亲兵不足百人,军营里又传不到令,更何况府门外全是叛军,我们早就被关在笼子里了。”

“将军......”

“他这是不想我插手。除了静待结果我们并无他法。难不成你还想率这点人去与他大军相抗?怕是不够他塞牙缝的。”

“那将军,是站皇上那边,还是王爷那边?”

王耀抬起头,屋内未点灯,侧脸隐没于黑暗之中,眼中情绪晦暗不明。他沉下声,复杂地看了李副将一眼,“无论何时,我都只愿这世道太平。”

“李副将,夜色不早了。我府中有几间空房,去留随意吧。”

“这场叛乱,我无能为力。”

李副将看着他背影,拱了拱手,退出了房门。

此夜注定无人入眠。

第二日天刚破晓,李副将重新推开将军房门,却发现那人仅披着外衣伏于桌案上,正为一幅画卷描红。王耀的面色苍白不少,眼下乌青浓郁,想也是一夜无眠。

“李副将,辛苦你在房外守了一夜。”王耀声有喑哑,许是深夜受了些凉,但下笔仍是十分稳健。

李副将看了一眼桌上未完成的梅花图,略有些讽刺,“将军,好兴致。”

王耀全当充耳不闻,自顾自地说道:“这幅雪上初梅,他已念叨许久。只可惜,也不知道现在是否还能送出去。”

“将军难道不关心皇位现在是谁坐了吗?”

“我担心又有何用?”王耀提起染着丹红朱砂的狼毫笔,慢慢为图上铮铮傲骨的雪梅描色。

“八王爷已被擒获。”

王耀手下一抖。

“现关押在宫中,由暗卫看管。”

王耀看着被朱砂染红的雪梅图,闭上眼,强忍心中悲戚,他深吸几口冷气,眉头紧锁,“皇上居然动用了暗卫......但王黯一万大军,又怎可能在一夜之间尽数覆灭?!难道是......”

只怕是皇上提前得到风声,早有准备。

他狠狠将手中毛笔扔回桌上,砚台被打翻在地,他怒视眼前跟随多年的下属,眼光锋利如刀,“李玉,我待你不薄。”

李玉毫不掩饰地回视他,“皇命难违。”

“呵,看来你昨夜都是在监视我?”

“不错。”李玉扶着腰间佩剑,神色平常,“若不是皇上圣明,提前调回镇南王军队,此刻京城怕是早已沦陷。”

王耀剑眉紧蹙。

“将军,劝您还是好好想想,该如何面对圣上吧。”

“属下告退。”

“李玉,”王耀语气寒锋似箭,“你我恩断义绝!”

“将军,保重。”

王耀浑身失力般重重倒在黄花梨椅上。良久,他复而起身,从桌下暗格取出一物。他轻抚着手中雕花宝箱,解开暗锁,一丹书铁契静躺其中。

“......是时候了。”

他闭上眼,再睁开时,眼底已是一片清明。

“来人,备马。准备入宫。”

数日后,夜深人静之时,一黑影驾马从城门而出。

王黯再度睁眼时,只见夜色如墨,树影如蛇飞快向后掠去。恍惚间以为仍在睡梦中,不由得掐了一下大腿,却不巧掐中不久前留下的鞭刑伤痕,当即痛得险些摔下马去。

“勿要乱动。”一结实手臂紧揽着他的腰将他拉入怀中,王黯听到着熟悉声音,不由得浑身一震。

“王......王耀?!”

他抬头望着身后怀抱着他的驾马之人,他披着黑色斗篷,狂风带起衣角猎猎作响。墨色金边的面罩遮住了半张脸,王黯抬手将那面罩揭开,却正好对上那人温润如水的琥珀色眼眸。

将军咧嘴轻笑,“王爷,近日可有想我?”

“哼,”王黯知是他,总算放了点心,但仍改不了毒舌,“我在牢里可是日日想你何时陪我去死。”

“哦?那可不能如你所愿了。”

“你是如何带我逃出的?劫狱?”

“非也。”王耀手握缰绳迎风前行,鞭子在空中声如裂帛,“我解下一身战袍,外加免死金牌。这才将你带出皇宫。”

“怎么,大将军不做了?免死金牌又有何用,不过是一句戏言。”

“免死金牌是用来保你命而非我命。过不久后,上将军就会变成‘已死之人’。”

“这是你与他的交易?”

“皇上也算是仁慈。”王耀回想起当日殿堂之上,端坐皇位之人面露威严,双眼无悲无喜。

“爱卿,求见所为何事?”

“臣领罪。”

“何罪之有?”

“功高盖主,救驾来迟。”

“功高盖主。王耀,你可真说得出口。”

“是,所以我为此事前来。”

“说说你的条件。”

“我愿双手奉上兵符,解战袍,释兵权,散旧部。但求以丹书铁券保一人安好。从此之后,世上再无上将军王耀。”

“准。”

“王耀?王耀?阿耀!”

他回过神来,看向怀中心上之人,“怎么?”

“怎的呆住了?啧,果然是傻子。”

王耀哭笑不得,“王爷,如今你可是要跟着我浪迹天涯了,可否收敛点?”

王黯靠着身后温暖的胸膛,懒懒地打了个哈欠,“不可。”

“好,”王耀算是认栽了,“都依你。”

“我方才问你,今后有何打算?”

“还未决定,你呢?”

“不知。你去哪,我便去哪。”王黯伸手摸上他薄唇,张嘴便咬了上去。王耀舔去嘴边血迹,猛拉缰绳,待马儿停下后,他看着日思夜想的王爷,琥珀眼中情意再难掩,终是忍不住与他唇舌缠绵。

清风为鉴,明月为证。

此后无论天涯海角,我都愿与你相随。

(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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